“你送我再去公司，要绕很多路。”萧芸芸问，“你不怕迟到吗？”

沈越川点点头，对洛小夕这个选择又满意又佩服的样子，沉吟了片刻抛出问题：“我问一个大家都很好奇的问题你和亦承的第一次……是什么时候？”

想了想，许佑宁躺到床|上，蜷缩成一团，一动不动。

萧芸芸瞬间黑脸，这种话，果然是沈越川教给小孩的。

沈越川则完全相反，他轻佻而又优雅，像一阵不羁的风，不会在任何地方生根，女孩子本来应该对他唯恐避之而不及。

苏韵锦这才回过神来似的，冲着沈越川笑了笑：“孩子……”

苏韵锦拿出手机，打开一个加密的相册：“这里面有几张照片，你看看吧。”

时间还早，沈越川没有睡意，只好去书房打开电脑工作。

萧芸芸用手肘撞了撞沈越川：“你不打算解释清楚？”

所有的动作，她都做得行云流水，半秒钟的停顿都没有。

一个晚上的时间，眨眼就过。

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，烟灰缸上的烟头逐渐变多，窗外的灯光却一盏接着一盏暗下去，凌晨降临，半座城市陷入了沉睡。

萧芸芸抬起头摇了摇：“没什么啊。”

除了眉眼间有一抹倦色之外，他看起来和以往并没有差别，还是一样帅到没朋友啊！

穆司爵合上文件，按了按太阳穴。

“是的。”苏韵锦呷了口咖啡，问了个不着边际的问题，“你手上的伤怎么样了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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